顾自己,不择手段,以后还是离他越远越好。”
这么多年还是不肯放过他,打扰他的生活,打扰他身边的人,到底要怎样才可以结束。
脑海中的情绪愤懑着澎湃,他正欲起身,但这时却被拽住了手臂,然后听到顾念栖的声音,
“所以你当年为什么走。”
最想问却一直最难开口的话,最执着想要又一直逼着自己放弃的答案,在下午听到秦婉提及的那时便控制不住开始蓄积,终于在这一刻问出了口,
她似乎终于有勇气面对这个答案了。
“秦婉说你是被逼走的,是真的吗。”
宋宴辞看着附在自己小臂上细白的指节,沉默须臾,开始有些艰涩地讲述。
那时陈皖和宋承衍的婚姻早已经到了破碎的临界点,她也已经整理好一切,做好了去澳洲无负担开始新生活的准备,但唯一的遗憾,是她带不走宋宴辞。
陈皖一直知道宋承衍要将宋宴辞培养成接班人的打算,但儿子是她亲手带大的,她最了解他的喜好,他的梦想,他在艺术方面超人的天分,于是多年以来一直和宋承衍对抗,在自己工作的电台找机会让他上台主持节目,让他进剧组拍戏锻炼,支持给他各种喜欢的音乐设备,也制止了宋承衍将他送进国际学校,用一切办法让他过普通的,自己想要的,不必背负那么多正常生活。
她从前没为自己活过,但她想让她的儿子从来都为自己而活。
刚录完节目回到申城的那天,陈皖告诉宋宴辞她即将要离开的事实,也告诉他宋承衍预备将他强制送往美国中学,开始为进顶尖院校的商科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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