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的那些理由都变的牵强生硬。
茶烟袅袅,遮挡视线,模糊了各自的眉眼。
沈亦航终于开口,边回忆边讲,语速很缓。
讲她知道父亲瞒着她出国治病,整日郁郁寡欢,后来宋宴辞也走了,她就只剩下考上电影学院这一个目标在支撑。
而那次比赛演唱的经历就给她很大的阴影,或许那时惊恐症的症状就已经初见端倪。她很努力的克服,但艺考时还是一败涂地,甚至连声乐外她很擅长的部分也做不到了。
就在她准备继续前往别的学校考试时,邻居打来电话,告诉她奶奶突然过世的噩耗。
她将这一切都归咎在自己身上,觉得是自己一个人去了京市考试没有陪在奶奶身边,这才让她错过了获救的机会。再加上她在考试时发现自己已经连当众表演的勇气都没有了,斗志尽散,于是她放弃了准备多年的艺考,只是闷头学文化课。
讲她高中毕业后的那段时间,是怎样的消沉,烟酒不离手。
后来他迫于家里的压力出国读商科,她在京外学韩语,后来出道。
他没当成画家,也没得到她。
沈亦航看着宋宴辞沉默着拉上卫衣的帽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转过头,将杯中的清茶一饮而尽。
宋宴辞,还有一件事我没说,
她喜欢你很多年。
人之所以愿意心甘情愿的走下去,是因为还有想要的东西,就算知道最后可能还是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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