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立着一支麦。
他一身黑色休闲高定,宽肩窄腰,腿比架起的琴身还要长,站姿是一如既往的随性,也一如既往惹眼到不行。
幕布拉下的那瞬间,他抬眸,很精确对上她悬浮惊异的目光,笑意柔和,手臂一抬,朝着他斜前方的位置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动作是他独有的那股散漫,但在他的穿着和这样的场合下,又显得隆重富有仪式感。
树林繁密,阴影遮挡下的场地有些暗沉,而这个时间点,一束白金色的日光透过云杉茂密的枝叶层,恰好落在主唱所站的位置上。
心跳在静谧里浮沉燃烧,她迎着他深海般测黑,又如同浅溪般清冽的眼神,缓缓上前,在那束光里站定。
她今天的打扮很素净,及腰长发被拉直,柔柔顺顺地垂在身后,发际是虞谣帮她编进去的玉兰花,是讨论发饰搭配时顾念栖突然的想法,没想到竟然会这样契合。
温润指尖在不太灵敏的琴键上穿梭,老化的琴音也被轻而易举组合成了动听的旋律,化成她最熟悉的伴奏。
模糊丢失的记忆好像一下子蜂拥而入,话筒举至唇边,一切都是那样顺畅又自然。
四周纱帘连同她的裙摆一起,被拂落又扬起,是风来过的形状,被看得见的痕迹。
周身围绕的伴奏不止琴声,还有他唱片质感的嗓音。
和声慵懒,像是从很远的地方穿越而来,又像是近在咫尺,给她轻柔的嗓音添了份层次,很飘渺,像清风缱绻。
画面太美好,所有人都静静听着,年轻人中年人老年人,听得懂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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