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山出来了,他看都没看宁丞一眼,进厨房待了几分钟,再出来时手里拿了冷敷袋。
“敷完赶紧滚。”
谢秋山把袋子砸在地上,开门把阳台的小橙子放出来,小橙子装模作样地跟他亲热了一下,迅速跑回了自己的狗窝,宣誓自己的主权。
宁丞起身坐到地毯上,对谢秋山说:“你能帮我吗?”
“不能。”
“谢秋山~秋山哥哥~”
“你真是烦死了。”
谢秋山不耐烦地帮他弄好,宁丞借机又亲了他一口:“我今晚能留宿吗,我腿好疼。”
“随便你吧。”谢秋山使劲擦了擦被他亲过的地方,红着耳朵转身进了卧室。
宁丞挑衅地看了眼小橙子:“看到没,这就叫,策略。”
小橙子什么也不懂,他只是护好了他的狗窝。
年假后,谢秋山和宁丞一起去了福利院,在那里帮忙照看孩子,一起过了年。
许多福利院走出去的孩子也都回来看望,他们见到谢秋山都很惊讶,尤其惊讶于谢秋山主动跟他们打招呼,但这都被宁丞带来的惊讶冲淡了。
年夜饭上,宁丞一本正经地介绍自己:“我是宁丞啊,你们居然都不记得我了,我是夏天来的,我还记得那天太阳特别大,你们就站在窗户那里看我进来。张淼,我和你一起在后山摘过桃子呢,你还记得呢,那么大一个的毛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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