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画,细致温柔地照顾到每一个角落。
“疼的话告诉我。”
宁丞的语气是他从没有过的温柔,谢秋山在他低声的安慰中化成一潭春水,在痛苦与欢.愉交织成的巨网中哭出了声。
被浸湿的领带滑落,谢秋山的哭声被撞得粉碎。
他哭的太厉害,宁丞做了一次就停了,懊恼地跪坐在谢秋山面前,给他递纸巾:“很疼吗?”
谢秋山摇摇头。
宁丞的语调落了下去:“那是……不喜欢?”
谢秋山还是摇摇头。
他哭了二十多分钟才停下来,哭声刚消下去,便是一声响亮的骂语:“杀千刀的!”
宁丞猛地一抖,疯狂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注意……你如果不喜欢,没有下次也可以。”
谢秋山抬起红肿的眼睛看了他一眼,说:“不是说你。”
他在骂命运。
谁家现实猝死一次了,穿书之后还要猝死一次啊?!
谢秋山总算知道他为什么会失去原先的记忆了,原来他不止死了一次,在他穿到这个世界后,兢兢业业按照工具人的路线成长,只要能苟到故事结局他就自由了。
但他又死了,还是在工位上猝死。
死了但没完全死,死亡的一瞬间两辈子的记忆重叠,上辈子的思想与意识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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