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片潮红,拳头攥紧又松,松开又攥紧,直到手腕被人握住。
霍骋野低垂着头,拇指暧昧的摩挲着他的手背,在他愣神之际指尖一点点划向他的掌心,然后牵住了他的手。
和平时一样,季行简没有太大的表情波动,但心跳的厉害,好像霍骋野的每一个动作都碾在他的心脏上。
他不受控制的收拢手指,却恰好回握住霍骋野的手。
掌心一片潮湿,霍骋野的手似乎也是湿热的,比他的还要湿。
季行简眨了下眼,忽然间想起刚才霍骋野就是用这只手将他体内的东西推得更深。也就是说,霍骋野手上的东西,是他的……水……
想到这里,季行简像是触电一般快速甩开霍骋野的手,头垂的更低,血色蔓延至全身。
霍骋野愣住,眉头紧皱,落空感空前强烈。
明明和季行简什么都做过,那些占便宜的行为他做起来得心应手,但越是纯情的事情,他做起来越紧张,比如刚才的牵手。
鬼知道刚才牵住季行简手的时候他心跳有多乱,好似有一头莽鹿在哐哐撞墙,不撞出个洞不罢休。
但——季行简将他甩开了。
那头莽鹿也直接撞晕过去,呼吸短暂凝窒。
霍骋野盯着空荡荡的掌心,肢体僵硬的收回手,默默攥紧,湿漉漉的,不知是因紧张而产生的汗渍还是其他。
眼神落寞,他无力地垂下头,苦笑一声,很快又恢复以往,说话带刺:“什么意思,嫌我手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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