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唐松灵意识到自己的反应,眼眶瞬间红了,“我真的可以....”
池律吻了吻他漫上水汽的眼角,道:“我知道,松灵很勇敢,但伤口长好也得有个过程,我能等。”
“我现在就可以。”
“听话,我明天要早起,晚上不宜运动。”
“......”
一晃到了年关,凌晨五点,远离市区的山顶上。
唐松灵羽绒服外面还套了个军大衣,头上戴着棉帽,脸捂在口罩里。
山顶气体流动剧烈,风刮着帽子上的白毛乱飞。
“人家大年初二都阖家团圆呢,只有咱们跑山顶上看日出吧?”
池律全身上下也包严实了,只露出一双黑润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所有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这双黑眼睛上,看着竟更加精致。
“不是只有我们。”
“啊?”
“看那边。”
唐松灵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见远处下方传来若隐若现的灯光,不一会儿便越来越近,接着便是枯草在鞋底折断的“喀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