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几上,“突然说要回来,我连个准备都没有,挂了电话就往厨房跑,还好赶上了,你快趁热喝点,驱驱寒。”
她唠叨着,眼角若隐若现的皱纹浸着喜色,偏头见池律坐在门口,赶紧道:“过来呀,坐那儿干什么,看你懂冻得脸色都青了,快来喝点,别感冒了。”
池律坐着没动,“不了,我说点事就走。”
秦玉贤脸上的喜色变淡,这才察觉的池律不对劲,“怎么了你这,遇着什么事了吗?”
池律轻微转了下脑袋,视线在秦玉贤和池肃脸上扫过,开口时声音很平静,“我有一个特别喜爱的人,我爱了他快十年,可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只两年多一点。”
“两年时间,太短了,短到我再怎么回忆,都觉得往后的日子太贫瘠,所以失去他的那七年我过得很痛苦,很麻木。”
池律本黑沉的眼眸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只是里面翻涌着的全是痛色。
“我连在梦里都在想,他到底为什么要离开,到底是谁偷走了那七年。”
“我想不通,所以来问你们。”
池律一动不动盯着秦玉贤,她早已呆在原地,满脸震惊。
见她已说不出话,池律眨了下眼,看向池肃,“《触龙说赵太后》里有一句话,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你们总把为我好挂在嘴边,我想知道你们计深远的方法是什么。”
他声音平稳而沉静,不听内容,会以为他只是再讲一个没什么吸引力的故事。
他说完,另外两人都未接话,于是客厅陷入冷寂,只有窗外淅淅沥沥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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