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些的。
“嗯。”
“那....有没有什么心仪的姑娘?”
池律拧眉看向别处,脸色已然冷了下来:“没有。”
“玉贤!”池父呵了一声:“你老问这些干什么?这是他自己的事他自己做决定,这么晚了,赶紧回屋睡觉!”
说完丢了报纸先行去了寝卧,池母性子刚烈,且这件事一直都是她心里一根刺,瞬间被激了起来。
“我是他妈!问问怎么了?我再不管,他又走到那歪门邪道上去怎么办!”
秦玉贤越说越激动,耿着脖子,连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她原是个大家千金,礼仪教养是刻进骨子里的,自从七年前那件事之后,每每碰上池律的感情问题便分外激动,什么也顾不得了。
池父已经进了卧房,啪的合上门,池律此时彻底冷了脸,嚯地站起身,道:“妈,您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抬脚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回哪儿去?这儿不是你家?”秦玉贤瞪着眼睛,历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