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你们还想把我们也关起来!?”
“大娘,话不能这么说。”女警平静回她,“周围的群众反应你们的确动手了,只要动手就算互殴,这是法律规定的。至于您儿子的伤情,稍后我们会派人做伤情鉴定,然后才涉及到赔偿问题。”
老泼妇一听说她也要去派出所,立刻不干了,朝女警的警服上吐口水,拍着腿大骂警察欺负人,完全没有将女警的警告放在心上。
过去的许多年,她就是仗着这样的无耻泼皮横行乡里习惯了,以为人人都要让着她。
因此,根本不惯着她的女警果断出手,老太婆喜提看守所十五日拘留,被两个警察铐着手强行带上警车,大快人心。
而裴兰身为在场唯一家属则代替昏迷的丈夫签了和解书,同意和裴柯“私了”,最终这件事被草草揭过去,平静的宛若什么都没发生。
等人都走后,裴兰这才把何广健送去镇上的卫生所救治,诊所的医生简单包扎了伤口,让住院一个星期休养后就开了诊断书,摆手让他们离开。
“下次不要这么冲动。”裴兰在拿到诊断书后松了口气,“幸好他没事,不然你可怎么办?”
裴柯眸色深沉,平静的回道:“我有分寸。”
没人知道,很久以前他就特意跟学拳的教练打听过,什么样的部位重力打击可以造成人体最大程度的伤害,甚至死亡。
所以他刚才那一脚不是无的放矢。
左胸靠近心脏,那一脚的力度他出了十成十,镇上的小诊所条件有限看不出问题,可是长久下去何广健的心脏会出大问题,将来会永远缠绵病榻,再不能像健康人一样行走,情况坏点,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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