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垃圾桶里的酒精棉,很认真地问:“你是庸医?”
何谓为自己辩解:“……我看江先生睡得这么熟,不忍心叫醒他。”
林夜冷冷道:“嗯,所以把他扎出血了。”
何谓:……
江逢无所谓道:“没事儿,大男人,就这种程度的伤口,约等于无。”
“对了,谢谢你把我接回来。”
林夜听着他话语里的疏离,那句“不客气”怎么也说不出来。
抽完血,江逢将袖子放下来,伸了个懒腰,余光看着林夜修长的身影,随口问:“你怎么还在?”
林夜坐在床边,“不是你说的,你离不开我?”
他还穿着西装,乍一看,人模狗样的。
江逢偷摸欣赏了会儿美色,嘴皮子动得飞快:“我什么时候说过?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啊,这么肉麻的话我怎么可能说得出来。林大少爷,编故事也编得像一点儿行吗?”
说不出来?也不知道是谁老公老公地叫着,一直缠着他撒娇,不给抱就可怜巴巴地撅着嘴巴。
这些话林夜藏在心里,只是简单道:“没编,你昨晚说的。”
“昨晚?”
江逢认真回想着。
几分钟后,悲惨地发现,他什么都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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