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舒整个人,她以往床事上只顾着大家闺秀的体面,隐忍不发,如今哪里受得了,只娇喘出声,喊着“夫君饶了妾身,插的好用力,妾身要不行了”
夜笙歌听了更用力了,看着两人相交处湿漉漉一片,动一下还往外冒水,心想夫人也真是个内里骚乱的,把一根手指又往逼里插了插,月舒哪里见过这等手段,哭了起来“夫君奴家不要了,小逼会被你艹烂掉的,小逼里不能插这么多啊啊啊”
月舒不敢看下面淋湿的下体,只更用力绞紧了肉根,盼着夫君可以早点泄了,不要再吓她了,夜笙歌察觉穴内更紧湿,更来了劲,一面拍了夫人的屁股,一边揉着阴珠,说“骚宝贝,平日里装作古板大方,床上就这么喜欢爷的鸡吧,你看你咬的多紧。”月舒闻言哭的更厉害了,她哪里听过别人这么羞辱她,夜笙歌看她梨花带雨,揉着奶子操的更起劲了,把她压在身下,浅插九下再狠狠的用力一入,床榻上都是月舒又爽又哭泣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的淫声浪语,过了两个时辰到了半夜,男人才不舍的拍了拍月舒的屁股,又在嘴上亲了两口,射到了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