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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畜。”叶媛对手下的东西兴趣不大,但还是多摸了几下,她想知道这样来回的强制高潮能不能把这东西玩到坏掉呢?
“肿成这样的骚鸡巴都还能被玩儿到硬,真是欠女人调教啊。”
或许是“骚鸡巴”这种词过于羞耻,喻添咬了咬唇,被叶媛羞辱着却忍不住产生更大的生理反应,而他的性器越硬越是疼痛,在叶媛手里享受着“痛并快乐”。
“不是……我不是……”
他感到羞耻,喃喃道。可身体却是诚实的,他从叶媛的羞辱中竟产生了一丝快感。他知道自己没有被羞辱的癖好,可是叶媛用温柔的声音冲他说着那些话,只需要听到叶媛的声音,他就硬起来了。
或许男人的身体本就是下贱的,无论是抚摸还是视线,被注视着、被评价着,只要是叶媛的话,做什么都是不一样的。
他都会不由自主地硬起鸡巴。
“我喜欢骚货,添添不是骚货?”
叶媛不再抚摸他的性器,看休息得差不多,又往上添了一块儿冰,冰在房间里放了有些时间了,自然有些化了,带了些化掉的水儿从喻添的龟头上流了下去。叶媛见状笑了笑:“骚鸡巴贱得流水了啊。”
她拧了一把喻添的乳头:“是不是出来卖的?荡夫。”
“呜呜……”喻添呜咽着,身体却很诚实地挺着迎合叶媛的玩弄,他把乳头往叶媛的手里又送了些,听到叶媛说喜欢骚货他就反应过来,也许是叶媛嫌他的身体无趣。
他急忙道:“是骚货……添添是骚货。骚鸡巴被媛媛玩儿到流水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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