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越薄情,江雪舟伸出手碰上了那片温软,她在心底否定:要是姐姐真的薄情一点就好了。
只有在这种时候,江雪舟才敢变了自己小兔子模样如头豺狼肆意地用视线描摹姐姐的模样。即使是在黑暗中她想要将女人的眉眼永远刻在自己的心头。
奚禾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无意识地发出闷哼,殷红的舌尖扫过唇齿。江雪舟能听见自己如雷鸣般鼓动的心跳,她不停地在心里祈祷,希望自己的心跳声不要惊醒了“睡美人”。
缓缓凑近,鼻尖萦绕的是姐姐多年不变的栀子花香,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脸颊。如果姐姐是毒药,那么她仍然甘之如饴。
江雪舟的吻终于停留在了奚禾的唇角,克制又疯狂。
顷刻间,心头的巨石轰然倒塌,任何防备建设都消失的荡然无存。江雪舟无数次的告诫自己不可以对姐姐有这种恶心到想法,只是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白日自己不断扼杀的感情,在夜晚就如同病菌在他的心底恣意生长。
她好像生病了,平躺着抬起手腕摸到了手臂内侧的那条疤横,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