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回去,衣裳也不解, 直接欢呼着扑到风长隐床上。
这奇怪的毒终于解了!浑身轻松脑袋清空的感觉真好, 她欢喜雀跃地在锦被滚来滚去。
“妙儿。”清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虞妙然怕老古板罗里吧嗦,先发制人, “我不回去!我们是道侣可以同床!三清祖师在上盯着呢, 妙儿走了好久才走过来。”
“没让你走, 起来把发髻卸了。”
他这么说, 虞妙然当然愿意伸出手让他拉自己起来, “小师父帮我……”
风长隐的梳妆台不像虞妙然琳琅满目, 干干净净只有一方铜镜一把刻着兔子的木梳,当然是虞妙然手痒刻的。
她洁面漱口,风长隐修长冷白的手指将玉簪、绒花、耳珰、璎珞一一小心摘下放在桌上。
女儿家叮叮当当莹润闪烁的配饰在以清修为主的年轻修士显得格格不入。
乌发轻柔披散开,虞妙然闭着眼睛好乖坐在圆凳上,因为风长隐指腹太舒服了!
不愧是她最最最喜欢的部位!又好看又实用,能搅得她很快乐,不像那大家伙着实不堪入目,一想到曾经在禅房中见过的,虞妙然瞬间不太好。
风长隐拿着木梳梳着细软的长发,望着镜中天马行空的少女,见她蹙眉,显然不知又想到什么地方去。
自从他知道虞妙然以欲望为食,出格带她藏在裴氏夫妇洞房花烛帐底,虞妙然吸收了真正意义上男婚女爱,整个人仿佛打开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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