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被吻晕,那细细曳动的纱幔仍如细浪,过了许久方才传来一声低吼……
这一年从端午开始三五不时一场暴雨,虞妙然打着十二万分精神完成课业。
经过心知肚明的那一夜,她和小师父的关系越发亲昵。
她会收到风长隐很多信笺礼物,拆信时,十七岁的少女笑得心花怒放。
老古板好像开窍了,情话一箩筐一箩筐……
也许下雨天确实容易伤感,没心没肺的少女在笑够后,趴在书案望着窗外连绵落雨,眨着漂亮眼睫。
她好像真的很喜欢风长隐,该怎么办呢?
所以……她转头把脚丫上穿着的足袜寄给了风长隐,也不管收到的风长隐是什么想法,反正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今年暴雨各地洪涝灾害不断,虞妙然经常下山帮忙,她所相熟的弟子大多出山,只剩下虞衡。
虞衡自幼身子骨不好非长寿之相一直将养在山中,因此这一年虞妙然和虞衡的见面竟然比过去十多年加起来还要多。
她与虞衡在音律上趣味相投引为知己,偶尔她为流离失所的孤儿唱歌时,虞衡忙完会在一旁吹笛伴奏。
时间在脚不沾地中渡过,虞妙然过得很开心,除了那位偶然出现以研究人体为主业的安喜长老,总是挂着奇怪的笑容看着她,尤其是看到她和虞衡站在一起,眼中笑意欲深。
虞妙然是个直性子,直接表示他这眼神让人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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