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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铃还须系铃人,红线能解也不能解。
虚言长老闻言,眉头一拧,再看一眼完全看不出异样的风长隐,内心怅然一叹。
三月初四是个非常重要的日子,是虞妙然和风长隐的生辰。
虞妙然从小人缘好,她很早收到好友飞来的纸鹤祝福,但今天更重要的是风长隐二十冠礼。
风长隐不甚在意,虞妙然兴致勃勃。
她罕见得起得很早,天不亮就敲开了风长隐房门。
“小师父生辰快乐!”虞妙然双眸明亮,清甜的嗓音脆生生。
风长隐抬眼看看沉寂浓墨的天色,竟然有怀疑自己还在奇怪的梦境中。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虞妙然会主动起这么早,还是在尚且寒凉的清晨,甚至端着盥洗用具?
“熬夜了?”风长隐盯着冒着热气的水。
“才不是……”虞妙然打了个喷嚏,她是压根没怎么睡。
风长隐侧过身,虞妙然身影轻巧一溜烟跑进屋子。
一钻进风长隐整洁得像无人入住的屋子,虞妙然严重怀疑风长隐压根不用睡觉,被褥不滚成一团真是对不起软乎乎的被褥。
实在太整洁,她有破坏欲看着都忍不住手痒想上手扯乱床单,但她可不想再被罚折叠一整日被单。
回忆悲惨往昔,虞妙然放下盥洗用具,在热水中拧着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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