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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妙然想出声。
风长隐轻轻嘘了一声,不安分的小羽毛立刻乖巧安静。
这么多年,虞妙然还是很眼色很听话的,她安安静静搂着小师。
等那一行肢体古怪的人离开,风长隐才放下手掌,低头揉了揉埋在他怀中嘤嘤咬他衣服的熊猫后脑勺。
雾气蒙蒙,他长睫沾着细细水珠,眼瞳漆黑看不真切。
虞妙然一睁眼肯定不会安分多久,她在竹篓里兵兵乓乓一阵乱动,像是在风长隐背上踩来踩去挑战他的道德底线。
但他们都知道,就算虞妙然调皮捣蛋到把风长隐的腰折腾断,风长隐眼都不会眨,他几乎对她千依百顺,只要她双手离他的腰远远的……
这可真是奇怪禁忌,虞妙然想了很久都没有想通。
为何小师父那么忌讳她的手碰他的腰,但是他的腰带又没有她的腰带好看……唔,虽然她确实看上过风长隐腰带上镶嵌的玉,不过他也很快把玉扣下来给她玩。
而现在,虞妙然几乎探出半个身子,夜里解开的长发乌黑柔顺披散在身后,她双臂搂紧风长隐的脖子,下巴毫不客气抵在风长隐头顶,脸蛋贴在风长隐冰凉凉的莲花冠,冰得她嘶了一声。
但她目光始终落在已经看不见人影的森林深处,好奇问:“小师父这就是传闻中的赶尸吗?”
脑袋上突如其来压下的分量说轻也轻说重也重,风长隐伫立杂草丛生中忽然间无法形容头顶的重量。
他垂着眼睑,修长漂亮指尖揉着熊猫看似柔软实则扎手的脑袋,而带着花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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