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过,但这个他咬过的,从卫生方面来说必然是不能给她的。
他正打算煮个鹌鹑蛋给她解馋,哪里想,大清早她语出惊人问他,“小师父,要是解药没配齐但我发作了,小师父会和我结合吗?还会找别人和我……”
“咳咳咳……”吃相向来极佳的风长隐握拳剧烈咳嗽。
虞妙然靠近拍着风长隐起伏的背脊,好心拿起她还没喝的羊奶。
可风长隐拂开她的手臂,侧过身,隐忍着再咳了咳,缓缓平复气息,再转过身,漆黑清冷的眼瞳盯着蹲在他脚边的虞妙然,语调还有些喘,“你还希望找谁?”虞衡吗?
啊?重点是这个吗?
虞妙然被盯得有点发毛,不由喝了一口羊奶压压惊。
醇厚香甜的羊奶残留于樱桃色的唇瓣,如此蛊惑显目,风长隐俯视着,在她舌尖扫过唇瓣时,不知想起何事移开视线。
望着苍茫的天幕,冬日的太阳尚未升起来,那辆马车还停留在原地,恍惚还能见到夜间莹白秀气的脚踝……
风长隐阖了阖眼眸,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用力收紧,以为虞妙然担忧,轻声安抚,“总会找到法子,且放宽心,一切有我……”
假使真的棘手,他至少要控制虞妙然成年后再发作,健康成长养足精神气才好应对这种热毒,那是最坏的打算。
风长隐不希望虞妙然终究要靠那种法子解决。
虞妙然当然是相信风长隐。
“我是说最坏的情况,要是真的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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