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早掩唇打了个呵欠,眼皮逐渐沉重。
她换边支高下巴,不服输地死撑。
而卷子上黑而密的文言文印刷小字越发模糊不清。
注意到她有一下没一下,小鸡啄米般的昏状,原也猜到大半,小声提醒:“困就趴下眯一会?”
春早瞥他一眼,强打精神虚张声势:“没有啊!我不困。”
她很好,怎么可能被瞌睡轻易打倒。
尤其旁边还坐着每逢周末就嗜睡如命的原也,他这么神采奕奕,也显得她也太弱了吧。
难得出来一趟,如果就这么敷衍地趴过去,也会对不起他的“精心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