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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里,原也很像一只无拘无束的白鸽,飞行,觅食,再在日暮时分回归窠巢,没人知道他曾去往何处,又见到了怎样的风景。
她轻轻吁了一口气,压下这份同龄人落差带来的忿忿和消沉。
熬到六点,春早火速收拾好书包,离家返校。童越照旧在文具店门口等她,她买了一条悠哈奶糖,边拆边走,沿途递来一颗,春早把它含进嘴里,静静等待低迷的情绪被弥散开来的甜味融化。
童越的话题始终围绕着昨天那出并未如愿的帅哥攻略计划,又问自己的奶茶到底有没有交到原也手里,得到春早答复,女生一蹦三尺高,好像已经跟原也拉上小手。
春早瞥了眼快跳起扭臀舞的朋友:“你这么喜欢原也吗?”
童越的回答总是很噎人:“我平等地喜欢每一个帅哥。”
“……好吧。”春早幽声道:“你有没有想过,原也可能跟你想的不太一样……”比方说优等生如他,也会去那种游离于准则之外的黑网吧。
童越眨巴眨巴眼:“哪里不一样?他袜子很臭?”
春早彻底失去语言能力。
高二晚自习的时间是六点半到十点,中间会休息十五分钟,而这短暂的一刻钟,被童越称为扫货黄金档。
倘若没被老师拉去当壮丁,春早就要友情担任小卖部零食搬运工。
童越的抽屉堪称三班任意门,一大袋零食总能被她妥善安置,有时还能抽出n本言情小说和穿搭杂志。
小卖部里挤挤攘攘,学生基本聚在货架或收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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