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果然沉缓,我且问您,您是不是大便糖稀?”
饭桌上说这些不合适,但是关系到自己的身体,戚氏还是连忙说了:“怎么不是,我还头晕目眩,失眠多梦呢。”
其实其实以前也知晓这种情况是行房后没有及时出恭,当时她太累了,就懒了那么一下,哪里知晓如此。
只听女儿道:“如今看来是脾肾两虚,是淋症。大抵是您劳倦过度,房事不节,久病体虚,如果不彻底治好的话,稍微虚弱些,就会复发,到时候很有可能尿血。”
戚氏听女儿提起“房事不节”也是老脸一红,但听到最后又是脸色煞白。
这人但凡哪个地方出血,都不是好事。
她现在终于信了女儿的本事,同时又觉得女儿懂这么多,让她也沾光不少,于是道:“那你看娘如何治呢?”
甄芙笑道:“倒也不难,我开一个生地黄柏汤,用水煎服,每日一剂,分两次服下即可。”
她说完就随手开始写药方,戚氏见这上面的字勉强看到早莲草这些,其余都是龙飞凤舞,倒是确信了几分,她儿子治病大夫也是写的这样的字,外行人一个都看不懂,只有大夫们自己懂。
她放下心来,甄芙又道:“等会儿再让人抓土茯苓、马鞭草、败酱草、贯众、白头翁等,水煎后入盆熏洗。等您蕈洗完,女儿就为您扎上几针,只是我初学扎针没多久,您若不相信我,就先服药,然后熏洗就好。”
戚氏也不怕死,赶紧道:“我愿意,我愿意。”不仅仅是这个,还有脓肿,只不过她实在是不方便找大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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