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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芸听过沈鸾骄矜任性,听过她在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皇后待沈鸾,也是客客气气,不敢多说一句重话。
阮芸还以为,沈鸾过着这般的日子,性子自然骄纵。
然过去这一年,她从未听过沈鸾道过一声不好,阮芸送的吃食,送的所有东西,沈鸾都只会说“好”。
就是连着吃将近半年的中药,沈鸾也未曾提过半个“苦”字,对着阮芸,沈鸾总是愧疚居多,半点娇气的性子也无。
阮芸还当沈鸾本就是这样的人,谁知、谁知……
茶房二人还在闲谈,阮芸失魂落魄走出客栈,遥遥的,却见马车旁站着一人。
乔鸿渊风尘仆仆赶回青州,听说阮芸前来客栈,他当即调转方向,快马奔来。
见到妻子,乔洪渊满脸堆笑:“去见阿鸾了?”
乔鸿渊扶着妻子,小心翼翼登上马车,又吩咐车夫仔细着点。
“怎么郁郁寡欢,可是阿鸾有什么不好?”
阮芸眼角微热,摇摇头:“我是她姨母,和她相处了一年多,却连阿鸾不爱吃药汁都不知。”
阮芸唇角弯起几分苦涩。
她也是刚刚才知道,沈鸾吃药,必得要橼香楼的蜜饯才肯吃上一两口,还得人好声好气哄上半日。
乔鸿渊温声:“阿鸾是怕你担心,所以当着你的面,才不肯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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