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外公暂时脱离危险了,他才放下心,潦草吃过医院里派来的盒饭。以上这些事情,阗资不想让胡笳知道,至少,他不想让马上就要考试的胡笳知道。
次日考试,胡笳特意吃得半饱,留出点肚子供她思考。
胡笳排在走廊上侯考。按着准考证上的序号,她原以为自己下午叁点左右就能考完,不想表演生的考试最容易出幺蛾子,前面几百个人拖拖拉拉考下来,时间就被耽搁了。胡笳到四点都没被轮到,她索性把包里的小蛋糕拆开吃了。
胡笳正抿着淡奶油,有几个考生就哭着出来了,呜呜咽咽往前走。
等在外面的考生被吊足精神,左看右看,都嘀嘀咕咕说:“这什么情况啊?”
过了会,有人探出点口风,压低声音和边上人讲:“刚才那几个哭的是把小品演砸了,有人不按规矩出牌,上场就搅局,题目是病房大事,那家伙把自己演死了,结果死到一半,突然变成丧尸满地嗷嗷跑,这让别人怎么接戏?”
胡笳听了,只念阿弥陀佛。
轮到她了。
胡笳被带进教室。同场还有另外九位考生,他们共十人,被分成两组,分开面试。
胡笳这组先考文学朗诵、曲目演唱和形体展示,即兴小品留在最后考,而他们边上这组则先考即兴表演。胡笳早将声台形表练得熟烂,她大大方方走上前,按着陈麦所指导的,正常发挥。跳芭蕾时,胡笳倒是有超常发挥的部分,她把阿拉贝斯控过了90度。
跳完,胡笳对上考官视线,对方微微点头,她内心便安定了。
胡笳这组正挨个表演,边上那组已经开始演即兴小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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