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焦虑。我想想真奇怪,以前我考年级前二十也没见他给我做早饭,现在生了病,他倒对我越来越好了。”
说话间,他们走到球场。
球场里有人,两个人坐在石凳上等了会,盛家望用球拍扫着地上的小碎石头。
盛家望组织语言组织了很久,才用他一贯慢吞吞的语气说:“可能被爱真的不需要成绩好,我和我爸之前都把条件设错了,难怪求不出解。”阗资有些诧异地看着他,盛家望难得幽默地说:“没想到我也能说出这么做作的话吧。”
两个人哈哈笑了会,有点傻。
打完球,盛家望请阗资喝汽水。
盛家望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你最近怎么不在学校?”
阗资说:“我有点事,搬去上海了,正好陪陪外公外婆,周末再回甬城。”
盛家望还记得他在医院里看见阗育敏的事,只笨拙地旁敲侧击说:“那你外公外婆还好吧?”
阗资想到外公身上的管子,只说,“外婆很好,外公年纪大了,有点病痛。”
盛家望哦了一声,又问他:“那你爷爷那边怎么样?身体好吗?”
阗资点头说,“他身子骨挺硬朗的,还能出去开会讲话。”
盛家望已经是硬着头皮在问:“那你姑姑怎样?”
阗资笑了:“你究竟想问什么?”
盛家望忙摆手说:“没什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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