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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归造谣,也不能扯得太离谱,丁小飞把握分寸,循循善诱:“你不觉得他看起来很难相处吗,那么高冷,以后肯定会冷暴力。”
“人不可貌相,你才见了人家几次。再说了,人家有高冷的资本,我要是个男的,长他这样,我每天鼻孔插头上横着走。”
丁小楠油盐不进,丁小飞节节败退,一声叹息。
丁小楠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你是?你是不是不待见人家啊?”
“没有。”丁小飞拉着一张脸。
“没有你嚼人舌根,什么毛病,男孩子家家的,以后不许这样。”
第二天早上,谢安屿打算去探望一下以前教他做手工的师傅,他起得很早,施无恙和周祎都还在房间睡觉,不过余风已经起床了,谢安屿下楼的时候看到他坐在窗边拿着相机在拍照。
余风举着相机转过身来,镜头正好对准了谢安屿。谢安屿侧身站在楼梯拐角处,身后的墙上挂着一副色彩明艳的油画,他的身体把油画切割成两半。楼道拐角的地方有一扇小窗户,晨光从窗外透进来,照亮了谢安屿的半侧身子。
余风按下了快门,低头看了眼相机里的照片。
余风抬头看向谢安屿:“起这么早?”
“我去看看以前教我手工的师傅,去晚了他可能就不在家了。”谢安屿顿了顿,问余风,“你要一起去吗?”
余风拿着相机站起来:“嗯。你等一下,我回房间拿收车钥匙。”
“那边离这儿不远,我们走过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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