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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余风瞻前顾后,谢安屿都跟余风说过这种话了,余风还能一点顾虑都没有吗。
余风知道谢安屿肯定是气昏头了, 才表现得有点反常, 毕竟陆洋做过的恶心事可不止这一两件。他见过谢安屿生气的样子,就是刚才那种状态——目无他人的沉默。
有句话来形容他这种状态挺合适的,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你洗澡的时候注意点伤口,最好别碰到水。”周祎叮嘱了一句。
余风洗完澡自己涂了烫伤膏, 谢安屿刚才在气头上,一言一行估计都没经过大脑思考,这么点小伤, 他不可能真把谢安屿从屋里叫出来给自己涂药。
“你不喊他给你涂药?”周祎看着余风。
“蚊子包大小的伤口,我还喊他帮我涂药, 我是十级伤残还是怎么。”
周祎笑了:“你不好意思喊, 我帮你喊啊。约定好了的事, 怎么能随便失约,你这大人不讲信用。”
谢安屿闷在房间里看那本《昨天的中国》,他现在已经差不多冷静下来了,没过多久,他推门出去看了一眼。
余风已经洗好了澡,穿着居家服在客厅跟周祎下象棋。他抬了下头,跟谢安屿对视了一眼。
谢安屿出来还能有什么事,肯定是涂药的事。
周祎回过头看了一眼,两个当事人都沉默着,他先开了口:“小谢,你是要帮你余哥涂药?”
谢安屿点了点头,不过周祎这么直白地问出来,听着让人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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