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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的力度比之前小了些许,带着某种温柔的惩罚性质。
清禾只觉得自己像一叶孤舟,摇摆飘忽,随时都会翻船。
花心被撞得烂软,几乎夹不住肉棒。
耳边是驰淮的声音,清禾再也忍不住,全身颤栗。
穴口被捣出白沫,被淫水冲到了一边,滴落在车内。
肉棒也被挤了出来,清禾站不住,被江谨承抱着,落在后椅上。
这次的高潮持续太久,坐下的时候,淫水还在喷着,不仅弄湿了江谨承,也打湿了车椅。
清禾瘫坐在江谨承的大腿上,胸膛还在上下起伏着,下半身像失禁,一股又一股,仿佛流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