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的地方离镇子有十几里地,大夫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者,丁弃嫌他走的慢,索性直接将人背着赶路,天刚亮大夫就在帐篷里了。
大夫给徐知忌把脉。
把了左手,又把了右手,换来换去,把了半个多时辰。
丁弃等的心急如焚,舔了舔唇。
“大夫,到底怎么回事啊?他要不要紧?”
大夫皱着眉头,一会儿“咦”一声,一会儿“啊”一声,丁弃的心跟着他这一声声的叫唤七上八下的,几次心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最后,老者摸着额下白须。
“老朽行医数十载,还从未见过这样的脉象。”
丁弃听的云里雾里,不由提高了嗓门。
“到底怎么样?”
老者笑的意味深长,“老朽不擅长千金一科,你去请镇上的费婆子来瞧瞧吧。”
丁弃哪里还顾得上老者的笑容,让人送走了大夫,又快马加鞭的去请费婆子。
他到镇上的时候,费婆子正在喂猪。
他直接人掳上了马。
费婆子手里拿着瓢,大嚷着,“我猪还没喂完呢,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费婆子是十里八村最有名的接生婆,据说年轻时给牛羊接生,后来不知道跟哪个游方道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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