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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梦到在黑夜的屋顶上,伸手不见五指,风刮在耳旁,气氛有些凝重。
“你我都是男人,怎可在一起?荒谬,简直太荒谬了......”
丁弃的声音冷冰冰的,像是一把利刃刺进了他的心口,徐知忌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他像是被扔在岸上的鱼,张大嘴巴拼命的呼吸着,想要更多的空气。
他挣扎着醒过来的时候,眼角有泪,湿漉漉的顺着眼尾落在枕头上。
“你怎么了?”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关切,徐知忌缓了好一会儿才借着外头飘进来的月光,依稀认出那是丁弃,他深深的望了他一眼,蠕动着身子钻了被窝里。
“我...我没事......”
夜色浓浓,万籁俱静。
白日里的烦躁未完全褪去,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丁弃便醒了,直接冲了进来,男人似乎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哭的伤心,嘴里还在骂他。
他抓着他的双肩想要叫醒他,谁知男人这个时候醒了,撑着哀戚的眼睛望住了他。
有那么一瞬间,丁弃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又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