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想哪去了,我只是带你去洗澡,竭泽而渔的蠢事我可不做。”沉云之刚要抱起他,但是操劳太久,腰肢酸软,差点闪到腰。
“我的精气都被你吸干了。”沉云之运气稳住后,眉飞色舞说道。
卫安怀闻言脸色通红,羞愤不已,明明是她索求无度,自己不节制还来怪罪他,可是他拉不下脸分扯这个,只勉强睁开眼以眼神谴责她。
沐浴干净后,沉云之吩咐人端上饭菜,卫安怀没有胃口,神情郁郁,沉云之硬逼着他吃了,又给他服了养气荣身丸,才准许他回床休息。
卫安怀疲惫不堪,再加上药也有安神定气的功效,一沾枕头,便坠入梦乡,人事不知了。
沉云之见他睡熟了,又将里里外外收拾妥当,才唤来太医给他把脉。太医是曾经的府医,随陛下微服私访,无所事事到现在,一听沉云之派活,到了房间一看,面容虽改,但眉目依旧如昔日清秀动人,果然是这位公子,心中五味杂陈,难怪陛下会钦点他随行,又命他将公子的医案翻找出来查看。
作孽哟,老大夫看见对方手腕遮盖不住的勒痕,目光微动:何至于此!
“如何了?”沉云之半躺在外间的摇椅上,见太医出来,便放下了手中的书。
“回主子,公子他是老毛病了,心事过重,忧思难解,以致肝气郁结,情志抑郁,其余的没有大碍,照以前的方子抓药调理即可。”想了想,过意不去,补充道:“主子,公子身体先天不足,本就不比常人康健,当前应固本培元,方可颐养天年。”言下之意指沉云之孟浪了。
沉云之尴尬地应下了,然后命人去将安乐等人接过来,小丫头现在恐怕都急疯了。
合浦珠还,她得意之下竟然把他们忘记了。
安乐和关伯的确心如火焚,阿兄早上出门,现在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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