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难看,推了推,没推动,头故意歪了一下,假意痛呼:“嘶,起来,你压到我头发了。”
沉云之重重拧了一下卫安怀左胸乳尖,迷糊不满道:“哼,你惯会弄虚作假。”
卫安怀身体激灵,胸口微痛酥麻并现,困乏头脑都清明了几分,低头恨恨以冷冽眼刀刮了沉云之好几眼,无可奈何,他拿沉云之没办法,自顾说起另一件令他挂心的事来。
“关于安乐,我有些事要同你说道。”
年关将近,公务繁重,明天他未必见能到沉云之,而这事不可拖,一天一个样,柏夫人又不如沉云之威望重。
察觉到腰间力道加重,卫安怀抬眼望着帐顶,忧心忡忡道:“安乐如今大了,没头没尾住在府中,频繁出入我院中,结果遭人嫉妒,被传出一些不堪言论。”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卫安怀想起这些便心痛,安乐都是因他才遭受了这些流言蜚语。
“传什么,传我兄妹通吃。”沉云之倚在他怀中,舒坦到半梦半醒,脑子都不思考了,张口乱说。
“你正经点,胡言乱语什么,清醒些。”卫安怀愠怒斥责,见她微眯双眼,用力拍了她手臂。
沉云之清明起来,她想起来了,何止传她男女不忌,还说她蓄宠,乃一绝色男子,该男子以色媚上还不够,还贪财淫荡,与柏夫人,柏夫人的学生皆不清不楚......逮到什么就胡乱编排一通。
明面上是安乐同窗嫉妒她优秀,不忿柏夫人看重她,故毁她名声,其实是陈襄王恨崔涧弃他而去,恨她入骨,收买人坏她名声来了。
哼,明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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