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我身边把你抢走,你自己也不行。”沉云之对上他的眼睛,黑色的暗流在她眼中涌动,呈现出可怖的贪欲来,她对他的占有之欲毫不掩饰。
卫安怀手一抖,想逃,沉云之对他的执念比他想象的还可怕,她恐怕是真的要囚他一生。
“你厌倦之后,能否放我自由?”卫安怀知道人皆贪鲜好嫩,但沉云之这副神态,他不确定了。
卫安怀的手指突然痛了起来,他唔了一声,沉云之赶紧给他揉揉,她把他手指掐重了。
“不可能有那日,你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沉云之对卫安怀势在必得。
卫安怀欲哭无泪,这沉云之真真是他的克星,有她在,他收复不了北越,现在连自己一生都要赔进去了。
他不明白,纵然他皮囊极好,但这天下不缺容貌出众的男子,她权倾北越,正值佳龄,肯定有许多美男子愿自荐枕席,为什么要抢他?
他们政治立场不同,他不可能对她千依百顺,更不可能屈服于她,他还是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身形消瘦,脸色苍白,体力不支,她掳了他还得用名贵药材养着他。
卫安怀实在不解,他问出了口:“为何是我?”
“比你好看的没你优秀,比你优秀的没你好看,还比你老,余者才貌皆不是顶尖的,人却自负张狂的很,不说也罢。”
沉云之当然不缺自荐枕席的人,只是自负聪明的蠢货太多了,见她过了及笄之年,后院无人,以为她无人要,什么蠢货都敢上门来卖弄风骚,想以他那浅薄肮脏的心机来算计她,她直接把人抓去挖矿了,才让那些蠢货望风而逃。
再加上她不喜欢草包美人,没意思,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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