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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卫安怀身边左看右看,高兴地说:“清河,你病好了!”
卫安怀温和地说:“好了。”
“那你除夕跟我进宫观赏傩戏吧,我爹非要我进宫,听说今年傩舞会很隆重。”
“皇上并不喜我,还有大半官员亦是。”卫安怀对傩舞不感兴趣,鬼戏场面太大了,也噪杂。
唐礼对某些人也不满的很,当年那些人可是力挺卫昌和,写文把好友批得体无完肤,不得不深居简出。
“那算了,何苦让你去受那些人的阴阳怪气。”
卫安怀看着唐礼脸上明显失落了下来,想了想对他说:“大年初五要是你有空,我们去云光寺看法会,听说空寂大师会在那日开坛讲经。”
“好啊,我们约好了,你可别又病了。”唐礼赶紧把他往屋里推推。
“别又跟往年一样。”唐礼又看了看屋内的火盆,没熄。
卫安怀哭笑不得:“我又不是泥人,哪那么容易碎。”
“难说难说。”唐礼做了个鬼脸。
唐礼待到快正午才离开,沉云之看着安怀亲自送唐礼出门,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她现在还只能暗戳戳地偷看他。
卫安怀向来警觉,对人的目光异常敏感,他看看周围,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只得按捺下心思,真是阴魂不散。
当夜沉云之合计了她在京城的人手,研究了街道的平面图,决定除夕夜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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