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怀这才注意到已到黄昏,他起身往外走,看见对面屏风后的暖塌依旧齐整。
上锁的抽屉不过是他掩人耳目的手段,真正重要的东西卫安怀都放在软榻的夹层里。
卫安怀打开门,问小墨:“归远呢?”归远是唐礼的表字。
“唐世子早就离开了,小河去备膳了。”小墨给公子寄好披风,戴好帽子。
到后厅的时候,小河已经摆好了饭。
因为卫安怀身体不好,家常菜少盐少油,口味不佳,还于他无大益,他食欲一直不振,直到两年前找到了一个会做药膳的婶子,这位婶子药膳做得极好,卫安怀才吃好了饭,婶子也留下来给卫安怀做厨娘。
用完饭,卫安怀沐浴之后就休息了,小河进来给他点燃了凝神香。
卫安怀看着香炉缓缓升起青烟,一股清香弥漫在空气中,眼中探究之色更浓。
四年来,小河每晚都会为他点燃此香,此香也不负其名,每次点了这香后他睡得极好,他至今都没找到比它效果更好的香,他手下的人也研制不出来。
虽然此香来历存疑,但对他的确利大于弊,他才继续用了下来。
小墨烧好火盆,将窗打开一条缝,对卫安怀说:“公子,熄灯了。”
“好。”卫安怀收回目光,躺好。
小河给公子掖好被子,放下帘帐,吹掉蜡烛。
小墨在屏风后的暖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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