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夫,没必要给他正夫之位。”
“他性子太冷傲了,若是这么做,我和他绝对没可能。”
沉涛看到女儿这么说,心里有点动摇,从小他就没好好陪过之之,对之之愧疚良多,就算女儿现在治理北越游刃有余,但在他心中依旧是个需要人疼爱的小姑娘,之之从小不哭不闹,难得她对他这个老父亲有所求,他怎么忍心拒绝。
沉涛下定决心后,叫来管家打开库房,备下纳彩之礼,命人找媒婆。因镇北侯府没有女性长辈,沉涛就挑贵重的来。
听说还需要大雁,沉云之自告奋勇,跑去城外捉了两只大雁回来养在柴房。
沉涛看见沉云之这么积极,脸上一阵抽搐。
第二天一大早,沉涛去上朝了,沉云之处理完公务,去城外骑马跑了一圈,估摸着时间,回府在厅堂等候沉涛下朝。
沉涛回府后就看见了他女儿坐在厅堂装模作样地看书,旁边是昨天就备好的礼物和大雁,大雁身上还精心绑上了好看的红绸,媒婆在一旁局促地站着,沉涛白了沉云之一眼。
“等着。”沉涛没好气地说。
沉涛回房换下朝服,然后和媒婆一起出门往卫府去了。
卫府。
沉涛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喝茶,一口气闷完。
卫昌河夫妇一看沉涛这个架势,心里一阵肉痛,粗人,这么糟蹋好茶,早知道就不用这么名贵的茶招待他了,反正他也喝不出来。
三人寒暄了一会,卫昌和问:“不知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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