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琰哈哈笑了几声,“婉婉,我们今儿就去平城。”
“这么急?”
“待在军营多碍事,回家夫妻和美。”元琰一是怕她在军营不好养病,二是为爱护他那娇弱的病美人,二是私心怂恿他跟娇妻亲昵,他立刻吩咐下面备车,揽妻回家。
平城的日子最为惬意,等她病好,元琰还请女医专门照料她,天天药膳、补品,让美丽少妇看着健康不少。元琰老是嫌她首饰太素,非要铁网珊瑚,搜罗珍奇,把她弄得金玉满身,珠光宝气的。
白天,婉凝还没化就向元琰抱怨:“你化的妆实在浓,花了还得再补。”铅粉、鹅黄、胭脂、花钿、斜红敷满脸,连她原本的模样都看不见。
“好好好,那就不化了。”元琰只把胭脂晕在她唇珠,一点红。美人总是淡妆浓抹总相宜,淡极始知花更艳,妆容改不了美丽。
他边饮酒边在她肩蜻蜓点水亲过,两团软团被他搓揉。婉凝只问:“这么早就喝酒?你有心事?”他灌了几杯后明显有醉意,对她的话也不想答复,婉凝知他心里不好受的缘故,最近以来他不乏狂歌痛饮发泄怒火,玉山将崩,深林吟啸。他浅棕的眸子里分不清浑浊和清澈,感情杂陈,好像有泪又好像是目光。
婉凝把胭脂纸塞他嘴里,要他的薄唇也沾满胭脂,揶揄他:“大白天不老实,也不怕被别人看见。”她这么做,只是让他暂时忘却那些糟心事。
他薄唇被染成紫红,唇间都是芍药味,笑道:“看见了又如何?夫妇和乐要他们嫉妒去。”珍珠映衬着肌肤白皙丰盈,乘着酒醉,元琰撩她的珠衫,欣赏那大片春光。爱人在怀总是能一扫阴云。酒杯顺手摔碎在地,仿佛将烦恼全击溃。
他这举动叫婉凝生气地冲着他唇咬下去,从前都是他吃她的口脂,现在换她来。这倒是正中下怀,咬完之后就拉她上床,本身晨起就性欲勃发,调情之后更要猛做一回。阳物蹭穴还不够,还要她坐他身上用玉户蹭柱身,淫水弄湿了才大开大合抽插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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