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婉凝背对他,抱怨道:“那还用问,经不住你天天索求无度。全身上下每一处都酸痛。”
几乎每天婉凝一醒来就是在元琰怀里,甚至有次他阳物卡在玉户内一整夜就是为了早上再做。元琰精力旺盛,更兼习武之人的底子,能夜夜笙歌,但婉凝一点经不住他搓磨。
他顺着她的头发,违心地说:“听你的话,我节制。”
“不仅仅是节制,要是、要是有了怎么办?宫里会怎么处罚我,你清楚的。”她从遭难后,月信就一直不准,有时能间隔几个月,而他夜夜索求,若是怀孕她也未必知道,她惟恐到显怀无法堕胎的时候才知道。更令她怕的是,万一有孕等待她的就是被宫里责罚棍棒打到流产,甚至可能扣个罪名处死。
女人总是很难,尤其在这乱世之中,身不由己,光是自己都不能保全,何况有孕。
元琰有些激动,有些失落,情感复杂。“避孕的药丸我倒是有,怕你身子弱没敢用。”
她才不顾及伤不伤身,渴望道:“求你给我。”
“好。但婉婉得乖乖听医师的话,否则损害身子。”这药十分厉害,若是不细心调养佐之,会影响女人生育。他还想卑鄙地让婉凝怀上他的孽种,不过现在还远远不是时候。倘若此时她有孕,可能这辈子她都恨死他,那他们再无相爱可能,得不偿失。
元琰把一种散发着浓烈香味的药丸埋在她肚脐,见婉凝长舒一口气,像老虎扑倒猎物那样把她扑倒在地,再啮啃吃掉。
婉凝疯狂推他,“啊!元琰!我说了要节制!”
他眼眸里流出卑劣的光芒,“是啊,从明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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