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堆起笑脸:“周师傅批评得对!实在是报纸上捷报频传,看得人热血沸腾,一时就忘记了时间。”
接著他用力拍了拍胸膛,“您放心,我这颗红心比硃砂还红!”
白潮虽然嘴上信誓旦旦,心中却不住的妈卖批:“咱俩谁忠谁奸,心里没点逼数吗?”
老周冷哼一声,公文包往腋下一夹:“少在这贫嘴,车还等著呢。”说完转身就走,皮鞋在地面上踩得咚咚响。
白潮朝著同志们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麻利地把瓜子壳扫进报纸,兜著就扔到了办公室的铁皮垃圾桶里,这才小跑著追了出去。
此时,供销社门外的土路上,已经停著一辆“突突”冒白烟的解放牌大卡车。
驾驶室里,一个穿著藏蓝工装的平头汉子叼著烟,正跟老周有一搭没一搭地嘮著嗑。
见白潮出来,老周麻利地掐灭菸头,招呼一声就钻进了副驾驶。
白潮刚想跟著上去,就听见“砰”的一声闷响。
老周那王八羔子居然直接把车门关上了。接著慢悠悠地摇下了半截玻璃窗,似笑非笑地指了指车斗:“前头挤不下了,你上后头。”
“臥槽!”
听到这话,白潮差点暴走!
你他妈说啥?
五百多公里,你让我做这四处漏风的后斗子?
这可是65年的三月份,城外野地里有些积雪还没化乾净,就算有太阳晒著,室外温度也才只有六七度。
更何况卡车开起来,会呼呼灌风,这他妈是要把他当成人肉风箏放啊!
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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