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人家看见,还以为咱俩在野地里.......”
“你还说!”
秦雪赌气似的甩开他的手,想著他刚才羞人的话,脸颊又不爭气的烧了起来。
她望著白潮挺拔的背影,突然意识到一件恼人的事——自打被这个冤家缠上,她以前的爽利劲儿便不復存在,总是被他三言两语逗得面红耳赤,溃不成军。
此时的白潮正奋力的蹬著自行车,链条发出细密的咔嗒声,丝毫未察觉身后姑娘翻涌的心绪。
秦雪的目光落在他后颈上,细密的汗珠在晚霞映照下泛著微光,隨著他每一次用力的动作,一股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直往她鼻尖钻。
她忽然发现,在晚霞的照耀下,白潮的耳朵尖似乎也红的透亮。
原来......不止她一个人会害臊!
这个发现让她心头一颤,嘴角不自觉地翘起了弧度。隨后她悄悄往前挪了挪屁股,把发烫的额头抵在他的后背。
两颗年轻的心臟隔著衣服共振,无声的奏出一片寧净与安然。
秦大山看著秦雪提著的鸡蛋糕,忍不住又是一阵嘮叨,说过日子要细水长流,得学会攒钱。
白潮笑著点头应下。
经过他爹这么一提醒,秦雪也才意识到,今天两人又是买东西又是下馆子,不算粮票,光是现钱就了十来块。
搁在以前,都够他们爷俩一个月的开销了。
想著不由的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可得注意些,等结了婚处处都要用钱,要是再有了小孩儿......想到这里,她的脸颊驀地一热,暗啐自己不要脸。
“我回屋了!你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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