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卫军这几日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原本以为进了供销社就是个扛大包的苦力,谁曾想,这包倒是扛了,却不是往里搬,而是往外运。
头一回干这勾当时,他手心里全是汗,后背凉颼颼的,生怕被人逮个正著。
这年头投机倒把都可能挨枪子,更何况偷盗公家財务?
可跟著孙振山接连吃了几顿国营饭店的硬菜,又天天揣著十几块钱的“辛苦费”回家后,他那点胆怯早被油水和钞票冲得一乾二净了。
横竖姐夫是供销社主任的公子,路子野著呢!赵卫军早把这事儿琢磨透了——这年头谁不搞点副业?公家的东西搁著也是搁著,他们这叫“灵活调剂”。
这么一想,就连腰杆都硬了几分。
后来他又跟著孙振山进了城南一处小院,开门的女人裹著缎面旗袍,开叉处露出白皙的大腿,起路来腰肢摆得能拧出水。
她给孙振山倒酒时,身子几乎贴在他身上,而孙振山的手则自然地搭在她腰间,两人你捏我一下,我掐你一把,笑得枝乱颤。
赵卫军第一次见到这场面时,脸涨得通红,眼睛不知该往哪看,手里的酒杯都端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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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孙振山塞给他五十块钱,他攥著钞票的手直发抖。
至於赵艷霞?那个总耷拉著脸的同父异母的姐姐,早被他忘到爪哇国去了。
昨儿夜里哥俩喝到东倒西歪时,孙振山突然把酒瓶子往桌上一蹾:“过几天姐夫带你去干票大的!”
赵卫军当场就拍著胸脯子保证:“姐夫你说吧,你是我赵卫军的贵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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