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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啊!”陈涛急的直拍车门,“你不是说白伯伯改过名吗?直接问他以前是不是叫白岳霖不就清楚了!”
苏婉这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爬上车。吉普车引擎发出怒吼,轮胎捲起漫天尘土,转眼间就消失在蜿蜒的田埂尽头。
田埂上的尘土还未散尽,地里顿时便炸开了锅。王婶儿拄著锄头,朝车屁股方向努了努嘴:“瞧瞧,我说什么来著?这闺女肯定不简单。”
“乖乖,这苏知青啥来头啊?公安都亲自来接?”
“你没听见吗?人家父亲是首长哩!”
“哎呦,那她咋还来咱们这穷地方吃苦?”
“嘘——小点声,没准是来体验生活的干部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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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吉普车里,陈涛双手握著方向盘,他撇了眼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田地,突然开口:“小婉,你確定白伯伯改过名?”
苏婉紧张的攥著衣角,眉头微蹙,似是陷入了回忆:“那会儿我还小,只记得父亲说过,北部战爭结束后,他希望能永远国泰民安,所以才把名字改成了白世安,至於原来的名字,我不记得了。”
“是不是的,问过就知道了。”陈涛的声音里透著掩饰不住的激动。他死死盯著前方蜿蜒的土路,恨不得立刻飞到县城,那里有能直通京城的电话。
白潮辞別了赵满仓,便往秦家走去,远远就看见秦家的烟囱冒著裊裊炊烟,想来是秦大山正在张罗午饭。
推门进去,果然见秦大山正佝僂著腰在灶台前忙活。
这一个月来,白潮隔三差五就来秦家做饭,每次都不著痕跡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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