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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
陈涛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特別是在他腰间停留的一剎那,白潮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確实不小了。”
陈涛从皱巴巴的烟盒里弹出一支大前门,自己先叼上,又甩给白潮一根。
“刺啦。”
白潮赶忙掏出火柴给陈涛点上,昏黄的火光下,陈涛深吸一口,菸头骤然亮起,青烟顺著他的指尖蜿蜒向上:“他们还说什么了?”他缓缓吐出烟圈,声音有些沉闷。
“离得远,就听这么一耳朵。”白潮借著未然进的火柴把烟点上,佯装好奇的问道:“他们犯啥事了?”
陈涛嘴里的香菸忽明忽暗,似乎是在权衡,最终点了点头:“跟麻杆儿的案子有关。”
白潮心头一跳,没想到自己隨口胡诌居然还歪打正著了。看来这个五爷跟孙家父子也脱不了干係啊。
“下回见著人......”陈涛突然起身,抄起桌上的大檐帽,“立刻通知我。”
说著迈步就往外走,走到院门口突然回头,又嘱咐了一句:“一定注意安全。”
送走了陈涛,白潮简单收拾了下便往赵家河队部赶去。
队部的土坯房里,支书赵满仓正和会计赵有福对著帐本商量春耕的事。见白潮进来,两人抬头瞥了一眼又继续埋头算帐。
白潮识趣地没有打扰,掏出大前门给二人各敬了一支,自己则老老实实坐在墙角的长条凳上候著。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赵满仓合上了帐簿,“刺啦”一声点燃了香菸,“潮娃子,你来队上啥事?”
白潮起身,先跟往外走的赵有福点头致意,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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