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两毛、红烧肉三毛五(限量)。
白潮咧嘴一笑,熟门熟路地凑到窗口:“谢大姐,一份红烧肉,一碗米饭,再加个鸡蛋汤!”
说著,“啪”地拍出六毛钱和一张皱巴巴的肉票。
“呦,是小白啊!”
窗口里探出一张圆润的笑脸,“快坐著歇会儿,瞧你这满头大汗的......大姐这就给你下单去!”
这半个多月来,白潮隔三差五就往这儿跑,时不时还偷偷塞给谢大姐几块高粱飴,一来二去,两人熟络得跟自家姐弟似的。
白潮抹了把额头的汗,寻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来,心里盘算著:“这么跑不是个事啊,一天来回好几十公里?那谁受得了,得儘快搞一辆自行车才行。”
正想著,一声脆生生的吆喝传来。
“来嘍~”
只见谢大姐端著托盘从后厨转了出来,油汪汪的红烧肉在白瓷碗里颤巍巍的,酱汁浓稠,肥瘦相间,还冒著腾腾热气。
这待遇可是稀罕!
旁人吃饭都得自己到窗口端,唯独白潮的饭菜,却有人亲自给送来。
白潮也不客气,趁著接碗的功夫,顺手往谢大姐的围裙兜里塞了一把水果。
谢大姐眼角一弯,嘴上却嗔怪道:“你这孩子,净瞎客气!”可手上动作半点不慢,利落地把收好,临走还不忘回头叮嘱:“慢点吃,肉汤不够再添。”
周围的食客有眼尖的,瞧见白潮的小动作,心里顿时瞭然,不由得撇了撇嘴,暗骂一句:“败家玩意儿,总共没两步道,居然捨得两三毛的果钱!”
他们觉得白潮傻,这冤枉钱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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