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福军刚才的话,看似隨意,实则句句都在试探和警告!
如果不是知道孙福军的身份,恐怕白潮还真会对这个大伯爹感恩戴德一番。
可如今他们连自己和秦雪的关係都摸得一清二楚......看来不能再等下去了。
如果真被裹挟进他们这个组织,那麻烦恐怕就大了。
这样想著,白潮便转身向县城方向走去。
敌特这颗雷已经快要炸到他身上了,决计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慢慢找证据,看来要上点非常规手段了。
……
又是通往正定的土路,不过这次白潮比较幸运。
刚走出三里地,就遇见一位赶著牛车去县城的老把式。在递上半包“大前门”后,他顺利地搭上了这趟顺风车。
牛车吱呀作响,老把式抽著烟,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白潮嘮著嗑。
“后生,打哪儿来啊?”
“赵家河的。大爷您呢?”
“刘家河的。”
“大爷,您这空著牛车去县城干啥?”
老把式吐了个烟圈,嘆了口气,“接知青唄。”
白潮闻言一怔:“知青?”
“可不咋的。”
老把式用烟杆磕了磕车板,“县里下了文件,说有一批城里娃要来咱这儿插队。我们刘家河分了五个,今儿个火车到站。”
白潮这才想起来。五十年代后期,城市就业压力增大,农村劳动力不足,为了缓解就业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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