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跟您打听个地儿。”
白潮拦住个正拾粪的老汉,客气道:“您知道12號院在哪儿吗?”
“12號院?”
老汉眯起昏的眼镜想了一下,“早没了,五几年就拆了。”
说完用粪叉往北一指:“往前第三个胡同口,塌了半拉墙那个就是。”
白潮道了谢,顺著指引来到一处荒废的院落前。
只见半扇外协的木门掛在生锈的门轴上,坍塌的的院墙也只剩下几段残垣断壁,院內枯草纵横,倒是一个老榆树长得甚是高大。
他跨过门槛,鞋底碾碎了几片枯枝和瓦片,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放眼放去,正房早就被拆的只剩骨架了,房梁和椽子早已不见了踪影,唯有东西两侧的山墙光禿禿地立著,墙皮脱落处露出焦黑的痕跡,像是经歷过一场大火。
白潮正盯著焦黑的山墙出神,耳畔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他心头一紧,刚想离开,却已是来不及了。
好在他反应极快,一个闪身躲到断墙后,心念一动便进了空间。
通过空间的“窗口”,他看见两个年轻人跌跌撞撞地闯进院子。其中那个穿蓝布衫的,正是先前撞了他的小混混。
只见他怀里死死地攥著一个布包,靠在墙边大口的喘著粗气,“麻杆哥交代的事要是办砸了,咱俩回去非得挨收拾不可,雷子追的紧,赶紧想办法。”
另一个带著狗皮帽子的汉子紧张的东张西望,“要不......咱把这玩意儿藏这儿?反正这鬼地方也没人来......”
“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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