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板凳上掰著手指头算帐,“红薯三分钱一斤,土豆四分钱,这一共才一块七!你这鱼少说值三块钱!我不能要!”
白潮惊讶地挑眉。没想到这个被村里人叫“傻柱”的汉子,算起帐来竟这么清楚。
他笑著捶了下铁柱结实的胸膛:“行啊柱子,心里门儿清!”
铁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是直,又不是傻!”
想到还要去供销社送鱼,白潮几句便把铁柱打发走了。
看著铁柱走远后,转身回到屋內,白潮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心念一动便进了空间。
温暖的泉水让他舒服地嘆了口气,“这大冷天的,谁愿意在外头用冰水洗漱啊!”
收拾妥当后,白潮摸了摸口袋里那张盖著红章的聘用证明,深吸一口气朝赵满仓家走去。
农閒时,队里的上工时间是七点半,此时各家各户都在做早饭,走在街上能闻到浓郁的玉米香气。
来到赵满仓家,白潮站在院里高声喊道:“叔,婶儿,在家吗?”
堂屋里,赵满仓正端著粗瓷碗喝粥,闻言抬头看著走进来的白潮道:“昨天你姐带你去县里看病,大夫咋说?”
白潮心里暗暗一笑,这藉口果然好使。
不过他面上还是装作有些虚弱地模样,“大夫说是轻微脑震盪,让多休息休息。”
说著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盖著红章的纸,递给了赵满仓,“这不,大伯爹听说后,特意给安排了个供销社採购员的活计,让我跟著下乡收农副產品。”
“啪嗒!”
赵卫军的筷子掉在了桌上,失声道:“你说什么?採购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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