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死死地盯著白潮额头上那还未脱落的伤疤,眼神也瞬间冷了下来,“小军乾的?”
白潮下意识地摸了摸伤口,苦笑道:“没事,我也没吃亏。“
隨后他便把昨日发生的事情简单复述了一遍,隱去了他穿越而来的事。
听完白潮的讲述,赵艷霞胸口一阵剧烈的起伏,双拳紧握,指甲也深深的陷入掌中,眼中里闪烁著愤怒的光芒。
“小军这个畜生,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这样畜生不如的事情都敢干,简直跟他那个娘一样的下作!”
“走!姐给你拿点红药水。”
说罢,赵艷霞不由分说的拽著白潮就往供销社里走,她的力道大的惊人,那是常年劳作锻炼出来的力气。
白潮任由大姐拉著,鼻尖縈绕著那股熟悉的雪膏香气,这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让他眼眶微微发热,心里感慨道:“老天爷待他不薄啊,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终归还有一个真心对他的人。”
赵艷霞轻车熟路地穿过堆满货架的走廊,跟柜檯后面的人打了一声招呼,只了一毛钱就买到了一瓶20l的红药水。
在当下这个年代,红药水算的上是比较紧俏的物资,但是以大姐供销社主任儿媳妇儿的身份,还是能够很容易就买来了一瓶的。
“別动!”
大姐拧开玻璃瓶,用签蘸著絳红色的药水,小心翼翼地涂抹白潮的伤口上。她的呼吸轻轻拂过白潮的额头,带著熟悉的关切,“每天早晚各一次,记住了?”
白潮怔怔地望著大姐专注的侧脸。前世他是独子,父母早逝后便再无人这般待他。那场失败的婚姻之后,每天在钢筋水泥构成的城市里忙忙碌碌,更是让他早已忘却了被亲人记掛的滋味。
“发什么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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