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赵满仓家,白潮提著沉甸甸的鱼篓往家走,远远的看见自家门前站著一个瘦弱的身影。
走进了才看清,是秦家那个丫头。
她今天换了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肘部打著两个整齐的补丁,却浆洗得乾乾净净。两条乌黑油亮的辫子垂在胸前,辫梢繫著褪色的红头绳,在晨光里泛著柔和的光泽。
听到脚步声,秦雪猛地转身,辫梢在空中划出半道弧线,小跑两步迎了上来:“白潮哥,你回来了?”
白潮愣了一下,原主的记忆里秦雪从来没有这么热情地叫过他“哥”。
以前两人虽然是同村,原主也没少偷瞄这个被社员们戏称为“村“的姑娘,可两人除了上工时的必要交流,连话都没多说几句。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有事?”
白潮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目光却忍不住打量起了她。
比起记忆中那个总是缩著肩膀的姑娘,眼前的秦雪要鲜活得多。
虽然算不上什么明眸皓齿的大家闺秀,但胜在那双清亮的像泉水一样的杏仁眼,一笑起来脸颊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特別此时在晨光的照射下,更有几分少女的娇羞。
看到白潮这般打量自己,秦雪忽然她举起手中的篮子,开口道:“白潮哥,我,我是来感谢你的,昨天要不是你,我可能就,就......”
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只余下一片红晕从脖颈漫道脸颊和耳根。
白潮也识趣地没有追问,这年头,姑娘家的清白比什么都金贵。
虽说赵卫军那畜生没能得逞,可要是传扬出去,光是那些长舌妇的閒言碎语,就能活活逼死一个大姑娘。所以这种事搁谁身上都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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