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怜星师父的。”
杨康从滑腻之间抽出手来,轻轻抚摸著怜星的长髮,安慰著她对姐姐不可名状的恐惧。
“好.....无缺......你真好..
次日,杨康与怜星走水路离开了汉阳。
躺公揽客时,牛皮吹得震天响,说自己一身精瘦,当然是自小从水里来水里去练就出来的,但实际上这傢伙摇桨用櫓的技巧根本没法跟史大侠比,行至岳阳两江一湖交匯处时,险些都要翻船了。
他不是不小心的,他就是故意的。
这崩公掏出个碧玉鼻烟壶嗅了嗅,神色开心至极,一抬手,显然是要再试一次把船弄翻。
高高在上的移宫少宫主若成了落汤鸡,那可真是有趣极了,若恰好他们还不会水,溺死於此,更是滑天下之大稽咯!
损人不利己的事,他最开心做,在汉阳守了这么多天,终於爭取到了这么个天大的机会。